- Jan 11 Mon 2010 23:25
醃酸白菜日記
- Jan 05 Tue 2010 22:31
稍微回到歐德的感覺
- Dec 30 Wed 2009 15:30
無題
- Dec 29 Tue 2009 11:53
思量
- Dec 26 Sat 2009 22:32
loving Frank...愛上萊特...看書進行式
雖然是拿真實人物最為原動力的虛構故事,可在婦女自覺上的闡述卻異常真實,唯一不真實的反而是故事中出現的兩大男配角,是的,不論是法蘭克還是艾德溫通通只是襯托出梅瑪活出自我的羈絆,不論兩人出現得篇幅多寡在在顯示出的都是梅瑪敢於面對自己的歷程。法蘭克.洛伊德.萊特,是上個世紀初的知名建築師,提倡將建築與自然結合的有機建築,在建築史上保有一席之地。當然我不懂建築,但我知道他是有機建築的濫觴之一,也就是說在當代,萊特代表著一種革新的精神,而他推廣的有機建築則是崇尚自然的表徵。
一開始,女主角梅瑪就把自己的身家都交待了個清楚,她這一輩子都很順遂,女性知識份子,育有一兒一女並撫養姊妹遺孤,喪偶的姊妹莉西也同住在一起,而丈夫艾德溫一切以梅瑪為中心,不僅僅愛她、更尊重她一切的決定;這樣的環境是很幸福的,可是人往往在吃飽之後開始思考自由。家庭生活的美滿並無法滿足梅瑪,但她只是隱隱約約絕得自己對生活股不起熱情,直到當艾德溫委託法蘭克為梅瑪設計家園時,梅瑪完全可以解讀出法蘭克的建築美學,在建蓋房子的過程,法蘭克與梅瑪發現彼此相遇在錯誤的人生時間點,靈魂伴侶相遇在雙雙結婚之後,梅瑪終於知道自己對於家庭生活的厭倦原來是來自於對艾德溫的愛情不再,家庭由男人女子組合而成,而連結兩個獨立個體的便是愛,因為愛兩人共組了家庭,而當愛消褪,整個家庭即成了承重的負擔。
當梅瑪故意與法蘭克失聯兩年後,再度確認自己對法蘭克的情意後,趁著離開艾德溫的假期中做了決定,她決定離開丈夫、孩子,遠離禁錮的枷鎖,她要自由,她用行動證明女人是可以離開家庭追求真愛的。法蘭克便帶著梅瑪遠赴歐洲,編輯他的建築文集,而這段旅程卻讓梅瑪發現,自己要的不只是愛情,她更要獨立自主,當時的女人能獨立生存的很少,女性甚至還沒有投票權,男女同工不同酬也是社會的主流價值觀,因此,身為女性知識份子的意識終於體認的現況,不論在艾德溫還是法蘭克身邊,梅瑪仍然依附在男性之下。於是,當梅瑪抓住機會可以在柏林學習瑞典文當女性主義先驅者的翻譯時,毅然決然決定讓法蘭克獨自繼續行程,這趟尋愛之旅的動機已經改變了,除了法蘭克的書籍出版以及逃離家庭外,梅瑪找到了自己的方向,而這幾個月的單獨生活,讓梅瑪體認到自己放棄了些什麼--安穩的生活、鍾愛的一雙兒女、姊妹的認同;梅瑪幾乎是犧牲了原本生活的一切來到歐洲,但這一段一個人的生活,讓梅瑪一個人體驗著孤獨,也藉由孤獨來看清自己的愛情以及對家庭的感受。
女性主義先驅愛倫在梅瑪的那段日子中扮演著靈性導師,因為愛倫諸多對於女性爭取自由的諸多論點,都恰恰說到梅瑪的心坎去了。最後,梅瑪與法蘭克決定廝守一塊兒,踏上美國故土時,梅瑪才真正見識到法蘭克浪漫的一面,處理財務上的浪漫。法蘭克很愛梅瑪,便早早跟髮妻提了離婚,而髮妻自始至終堅守立場不牽離婚的原因,要在梅瑪真正了解法蘭克後才能體諒,髮妻害怕法蘭克一旦離婚便不支付她生活所需,而就梅瑪對法蘭克後來的認知以後認為這是很可能發生的,於是她終於體諒了法蘭克的正式妻子,堅守名分的理由。
上個世紀初,女人還在依附男人,沒有名份的女人或情婦都會得背負許多輿論指責,但兩人心領神會的愛情,經過多年仍然不變,梅瑪確信自己沒有選擇錯人,當然法蘭克的浪漫、才氣、對藝術的熱忱以及對梅瑪的愛也讓梅瑪加深對自己選擇的信心。可在這個故事裡,我不僅僅看到一個雋永的愛情故事,我反而看到女性的成長,很佩服梅瑪能在女權困頓的年代選擇自由心智的方向,當然放棄了義務連同權力也得犧牲,這一點卻是梅瑪意料之外的限制,她缺席在孩子們獨一無二的童年,而申請離婚後艾德溫的續弦則宣照她無法回頭,只能終於自己的選擇。而在生活當中發現愛倫的欺騙以及愛倫信念中與自己不合之處,都象徵著梅瑪並沒有盲目地信仰著什麼東西,反而思考出屬於自己的道路。作者處理這個層面的問題,都不會具體呈現出來,反而運用發生的事件帶出人物的深刻情感來做闡述,在故事中一貫始用梅瑪的觀點來敘事,讓讀者們可以輕易感受到梅瑪的成長與覺醒。
女性的角色該如何去定義?女兒、女人、母親、妻子、情人?不論是父系社會還是母系社會,只要是制度之下的女人都會有所迷惘的角色扮演,學院中亙古不變的題材,如何扮演好每一個角色?其實答案是不可能,每一個人都不可能依照他人的期望(要求)去扮演角色,只能盡全力做好自己。不論男人、女人,千萬別讓所謂的體制壓迫,愛人前必須先愛自己,給予前必須先讓自己滿盈。生命,是脆弱的。梅瑪努力奮鬥的每一刻,都在擁抱當的滿足,真的,幸福不在下一刻,幸福在手中的這一秒。展望未來的美好可期,很幸福,但,我們別忘了未來願景也只是假象,真正擁有的只有當下。
有夢,把握現下,趕緊追吧。
- Dec 25 Fri 2009 17:12
無題
家鄉給我太多遺憾,我終其一生想逃離它。
不願見它。
有時候忍不住了,簌簌掉淚、狠狠地想念它,但仍不給它機會。不原諒它,頂多忘卻它。
我從不奢望我誕生在他處,既然已經出生、已經飽受折磨,那是它欠我的,我不計較,只求它不再來凌遲我,求求它!也懇求老天!
是的,我渴望生活在他方。儘管我沒有金錢、沒有能力揚長而去,但家鄉困得住我的身,困不住我的心。異國,在我一貫的空間意識裡,意味著什麼?遙遠、隔絕、漂泊、獨行者。說嚴肅點,是「從自我放逐到孤獨寫照」,說放蕩點,是「幾種異想天開的流浪」。
大多數人愛家鄉,那是幸的;極少數人恨家鄉,那是不幸的。正巧,我是後者。
我並不消沉,也不孤僻;相反的,我非常開朗積極。我可以拯救自己,跑得越遠越好!地球上的任何一片土地、海洋、天空,只要是語言不同、空氣食物、風俗不同、價值不同,我都恨不得撲到它懷中。
是的,我渴望生活在他方。儘管我沒有金錢、沒有能力揚長而去,但家鄉困得住我的身,困不住我的心。你看,我寫的故事多半發生在異國,各式各樣的人物和身世,過得都不太好、都狼狽或坎坷、都在異想天開中做困獸之鬥,但還不及我的不幸與苦惱。可我在裡面得到了快感、得到些許安慰,我知道,我可以利用這種愛恨交加的矛盾繼續發洩──
男人說:巴黎的日子,像偷來的幸福,季節一到就要飛走。
女人說:我們的愛情老而沒有皺紋。
男人說:這聽來像天真的童話。我只想把它(愛情)製成標本,收藏起來。
旅人道:遠行,意味著自由嗎?我走得再遠都未曾感到自由。
中年人說:在蒼茫人海中要銜續一段露水情誼,對一個滿目霜葉的男子而言,是奢侈了。
老年人說:人生這麼短,事情也不太多,著急什麼?
囚徒說:該放生的是我自己嗎?我還在找那把開啟籠子的鑰匙。
局外人說:或許沒有鑰匙,沒有籠子。
臨別者說:我聞到彼此的呼吸,水氣沾上了彼此的鼻尖和嘴唇,就像一場熱吻後的餘溫,但我們沒有真正吻別。
浪女說:你跟著我走過哪些地方?
浪子說:每個落腳處我都去過。
尋訪者說:沒有人為我的來到而張望或停留,他們仍在不急不徐中繼續行程。
遊牧者說:我像一道風景掠過一陣風,一個句號,無從棲身。
的確,小說是我播的種,用奇花異草奇聞軼事演變舞台,巴黎曠男、印尼少女、西藏浪女、北京騙徒、阿富汗貧童、雲南巫女、新疆舞男、孤島水手……背景、身世、性別、際遇,沒有一個相像。異域風光源源湧入,關也關不住。有人把異國風情,當做我的作品定位、寫作策略。其實,都不是。大概沒有人曉得,在我心中,異國即家鄉、家鄉即異國。我只是在「此異國」中尋找「彼異國」的家鄉而已。
異國,在我一貫的空間意識裡,意味著什麼?遙遠、隔絕、漂泊、獨行者。說嚴肅點,是「從自我放逐到孤獨寫照」,說放蕩點,是「幾種異想天開的流浪」。
從前,他走了,她鍥而不捨地奔走天涯尋尋覓覓;現在,她離開他,一個人在路上。
她一直是在路上。而他,只是她季節週期裡的一個軌道,下個季節一到,她就要離開。
或許,我仍可用自己昔日小說裡的詞,給這集異國故事作個結:
拋棄了文明的佯裝和矯情之後,縱使曠野並不在眼底,但她的探險,尚未結束。
(本文為九歌出版作者新小說集《春光關不住》之序文)
- Dec 22 Tue 2009 21:20
談罪惡感....愛情篇... BY AANGEL雜誌
- Dec 21 Mon 2009 15:26
談罪惡感...取自雜誌aangel一文
- Dec 19 Sat 2009 00:24
夜半12點的自言自語
- Dec 17 Thu 2009 13:17
無題